“啊,当然,如果你故意去炸大楼之类的,这样的消费可不会给你报销。”森鸥外补充道。
太宰治瘪嘴,随意晃了晃拿着文件的手,纸张摩挲发出了哗哗哗的声响。
“话说,凛一直很闲吧!”
森鸥外的目光顿了一下,他放下刚刚拿起的笔,然后手肘撑在办公桌上,面带笑意,用眼神示意太宰治继续说下去。
“明明很多任务也可以交给凛去做吧!”太宰治顺其自然地继续开口,半点没有避讳的意思,“森先生在刻意拉开凛和组织的距离,那么森先生是准备卸磨杀驴,还是把凛当成是一个吉祥物摆在组织里。要知道,港口afia内,是不需要什么吉祥物的。”
“太宰,”森鸥外收敛笑意,“你是以什么立场来问我这个问题的呢?风祭凛的朋友?同事?还是说竞争者?”
“这个重要吗?问题的关键不是在于你到底想不想回答吗?”太宰治态度懒散地答道。
按理说风祭凛怎样他都应该无所谓才对,不过……心里还是会稍微有点在意。
森鸥外继续盯着太宰治,太宰治脸色纠结了一瞬,然后才不情不愿地说:“同事,勉强说得上话的同事。”
森鸥外在听了太宰治的回答后轻笑了一声,然后又被少年气鼓鼓地看了一眼。他沉默片刻,闭了闭眼,眼眸中酝酿着他人难以看懂的情绪。
“太宰,想必你比我更了解风祭凛。”森鸥外身体后倾,靠在了椅背上,他原本撑在桌面上的两只手也顺势收回,翘着一只腿,把手叠交放在了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