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四人群里,游嘉远问祝顺意和喻夏要不要一起回。
祝顺意说不回,跨年那天要和吉他社里几个兄弟一起搞个小型表演,喻夏也不回,说要留下来看我们演出,和我一起跨年。
两人明白了,没再管他俩,收拾好行李就在29号那天搭飞机回了南清。落地时,已经接近夜晚九点,再加上回来这事也都没跟自己的父母说,所以坐在回家的计程车上,都按耐不住地,想看看父母们在见到自己那刻时的反应。
“打个赌吗?”在司机开始掉头,离亭鸢巷还有不到一公里的时候,汀岁欢突然看向游嘉远开口。
当时车窗外的城市还未打烊,楼宇间的霓虹不知疲倦地亮着,景物和光随车速一晃而过,游嘉远和她视线交汇,发现回家的这一路上,她嘴角就没下来过,后又仔细想想,她快两年没回来了,当然兴奋,“赌什么?”
“赌待会咱俩同时出现的时候,林姨是先喊我的名字,还是你的名字。”
“赌输了有什么惩罚?”
“这个……简单点吧,真心话!”
“行。”
柳蕊今天从美容院里带了几盒面膜回来,说是特别好用,本来想着直接打完牌就开车拿过去给林慈,顺便一起吃个饭,没想到林慈说和肖韫川就在亭鸢巷附近办点事,干脆直接上巷子里吃得了,于是三个人就在家里打起了边炉。
这边炉从八点半开始打到接近十点还没打完,全因为吃到后面聊起了远在樵北的那俩孩子。
“也不知道他俩元旦能不能回来过。”柳蕊皱眉,拿出喝白酒的气势闷了口橙汁。
肖韫川说:“我看可能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