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汀岁欢点点头,“自己再开一间多有意思啊,想怎么唱怎么唱,那边的麦克风全被你们男生占了,根本没有我汀岁欢发挥的空间。”
“你的意思是你接下来要唱歌?”
“yes啊!所以你这趟来的挺值的,真的,好多人想听都没得听呢。”
吹牛大王吧你,要不我先去挂个耳鼻喉科?游嘉远摸摸后脑勺,跟着走过去点歌机那,坐在旁边沙发扶手上佯装难为情地说:“要不,这包厢的钱咱俩aa?”
汀岁欢一脸不可思议:“游嘉远,你竟然喊我跟你aa?!”
“对啊,而且我还得听音乐敲鼓,实在是不想年纪轻轻耳朵就废了,也不想亏了这开包厢的钱,所以还是aa吧,我走,你留下来接着唱歌。”
“什么意思你游嘉远?”
汀岁欢算是听明白了,原来是在内涵她唱歌难听呢!
她一手在点歌机屏幕上点来点去,一手准确无误地用虎口抵住他的下巴,捏他的脸,视线落在屏幕上,“瞧不起我的下场,你知道一般都是什么吗?”
游嘉远抬高下巴任她捏着,双腿弯着大剌剌敞开,扬起嘴角,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看:“这我还真不知道,跟我说说?”
“那就是会被碎尸万断!打架子鼓找不到鼓棒!吃泡面没有调料包!曲奇在你房间拉屎!”她说这话的时候,手还在游嘉远脸上一下又一下地捏着,就跟捏泥人一样,差点把人腮帮子捏嘴里。
游嘉远哪被这样捏过,握住她的手腕就想弄开,结果她越捏越起劲,甚至看着他说:“舒服吧?舒服我可以再给你捏二十分钟,谁叫你以前就是这样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