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诶。”汀岁欢抬起眉眼看向他,“你说得有道理,不愧是哲学家大王游嘉远先生。”
“少来你。”游嘉远才不听她这些彩虹屁。
他笑着倚在身后桌沿上, 抬手用拇指指腹碰碰她哭红的眼睛, 再笑她一句:“小哭包。”
“你才小哭包呢!沙子进眼睛了而已。”汀岁欢吸吸鼻子又问,“对了, 刚刚祝顺意说游叔叔打电话给你了,你俩都聊什么了?”
“想知道?”
“想!”
“去,”游嘉远抬下巴指着花坛,“给我跳一段华尔兹我就告诉你。”
“华尔兹?游嘉远,我给你脑壳打成巧乐兹你信不信!”
汀岁欢佯装一副很凶的样子,但实际上,在游嘉远眼里没有半点威慑力,“行了,后牙槽松松,不然烂了还得花钱补。”
他捏捏她的脸又笑说:“赶紧松松,真没聊什么,就问我考得怎么样,高考结束之后要不要出去旅游一段时间,如果去的话可以问他拿钱。”
“就这样?”
“就这样。”
“没再说点什么肺腑之言?”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