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僵滞着不敢乱动,感受着身后那道呼吸渐渐肆意地往耳廓处压,脚底升起无数根藤曼的同时,那道撩拨人心弦的清冽嗓音将她包围彻底。
“岁岁……”
他俯身停在她耳边,一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一手撑着吧台边缘,一呼一吸似不停浇灌着藤曼的生长激素,令藤曼倏然之间在体内横冲直撞,最后奋力贯穿她的整颗心脏——
“你今天特别漂亮。”
“当然也不止今天,只是……今天最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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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红耳赤,双脚软如棉花,胸腔内住着鼓手,鼓点声震耳欲聋撕裂夜空。
这个状态汀岁欢持续了一整晚,她侧躺在床上,心里彻底乱成一团怎么解都解不开的风筝线,越想解开,线勒的手越是生疼,也乱的越是厉害。
她真的好烦躁。
烦躁他的每句话每个动作,烦躁他的一呼一吸,也为自己还没到能用行动反击的时候而烦躁。
前两个现在很好解决,只要离他远点就好。可最后一个现在根本没法解决。
她想,如果到了能反击的时候,她相信自己肯定会在他说完话的那一瞬间就转过头去,再做出一些让他永生难忘的动作!
至于是哪种动作……
糟糕——
汀岁欢越想越紧抓着被子,头往深处埋,最后因为脑子刺激过头兴奋过度而一夜无眠……
而游嘉远就不同了,洗完澡一沾枕头就酣然入梦,甚至起床的时候面色还特别特别好,满面春风的,这把汀岁欢弄得觉得很是不公平!
凭什么他能睡得好她就睡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