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岁欢皱着眉头,趴在床上直勾勾地盯着那扇紧闭的门,心想,那她是属于喜欢那边的,还是不正常那边的呢……
想着想着,她有点困了。
直到听见卧室外传来门打开又合上的声音,她嘟囔完一句话就睡了过去——
“如果是后者,那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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汀岁欢睡醒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柳蕊已经上来了,正在客厅那和游嘉远商量着什么时候回南清比较好,毕竟这房游明礼竟然给他们开了整整一个星期。
“你爸这去一趟香港是彻底发达了啊,这么贵的房间竟然开一个星期。”柳蕊刚感慨完就见汀岁欢出来了,挥手喊她坐自己身边来,“睡醒了啊?来,岁岁,在樵北你还有什么想玩的地方没?有的话咱仨玩完再回去,没有的话这两天回去你看怎么样?”
游嘉远换了身衣服,很休闲的黑t黑裤,正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靠着椅背怀里抱着抱枕,双腿大剌剌敞开着,整个人看起来简直懒到没边。
和梦里那个力量感十足,懂得如何令她在无法抽身时还甘愿腰身被禁锢住的他完全不一样。
而且梦里的他……总是掌心潮湿……
画面又在脑海中播放,脸红呼之欲出,汀岁欢莫名好烦他啊,干脆死死瞪他一眼。
吃完就这么躺着,肥死你!
游嘉远被瞪得很莫名其妙,脑袋上顶了一圈的问号。
我又怎么她了???
心里嘀咕完之后汀岁欢没再看他一眼,她直径走过去坐在柳蕊旁边,“我没什么想去的地方,回去也成,反正婚礼也参加完了。”
也是。
柳蕊点点头,看向游嘉远,“那嘉远你呢?有想去的地方没,有的话柳姨带你去,或者你俩年轻人一起去,我这个老人家就不凑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