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
而且他是这么说的,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每次礼物他都是亲自送到她手上的,没有一次例外。
送发绳的时候,更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学校里,都直接喊她在椅子上坐好,为她重新用新发绳扎一次头发,扎完还会特别自恋地问她:“怎么样?我选的,有品位吧?”
她就会捧场地夸:“特别好看!特别有品味!谁以后做你女朋友谁开心死了好吗?!”
那时候会说这句话完全是因为高兴上头,可现在等她回过神来,再仔细想想那后半句话,心里不仅没有多开心,反而还有点酸溜溜的感觉……
她抱膝坐在懒人沙发上,下巴抵着膝盖处,垂着睫毛,一时间竟没法想象突然有一天游嘉远交女朋友的场景,更没法想象他在她面前为他女朋友做介绍。
唉……
真的好烦,怎么比刚刚还烦啊!
她愁眉苦脸地仰头晃了好几下脑袋,猛然间又一鼓作气地站起来,“不行!再来二十个俯卧撑!人为什么会觉得烦?就是太闲了!”
最后做完四十个俯卧撑的结果就是——
白天中午十二点,顶着张神情恹恹的脸,和携带着满身酸痛地趿拉着拖鞋下楼——那酸爽就像是被人打了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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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太阳就像是一颗火球,明晃晃的挂在空中十分毒辣。
刚拿着碗筷从厨房出来的游嘉远,抬眼就见到汀岁欢那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就连右边的袖子都敲起了边,“昨晚做贼去了?偷的哪家东西?我好帮人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