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岁欢没理他了,转过头喊梁白开继续讲。
等老师喊完下课收拾好东西离开, 汀岁欢准备抱好作业回位置收拾书包,就见游嘉远已经帮她收拾好了, 并且拎着她的书包过来了。
不仅如此, 他还主动帮她收好作业装进书包里,“你要带回家的东西我都捡好了,走吗?”
汀岁欢怔了怔,“那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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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学校教学楼到花坛, 再到车棚, 两人难得一路无话。
直至游嘉远的手机响了,汀岁欢想去先给车子开锁, 手腕就被他给握住,被迫站在原地听他和人打电话。
这期间来车棚取车的学生并不少,零星女学生眼尖看到这一幕,控制不住内心激动地,拉着同伴在那边弄车边窃窃私语。
同为女生,她们在说些什么,汀岁欢自然能猜到个七七八八。
不知道为什么,要换做以前,汀岁欢对游嘉远握她手腕的动作,和对别人的窃窃私语几乎是没感觉的,甚至因为习以为常,觉得别人很大惊小怪。
可现在许是因为时间和氛围不对,许是因为随着年龄的增长,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不停在体内叫嚣着,令温热的掌心变得滚烫,不仅灼伤了手腕处的肌肤,耳根和脸颊都被弄得氤氲着热气。
少年肩膀宽阔,她羞怯地几欲整个人躲在他后面,低头想弄开他的手,却被他越握越紧。
游嘉远好似察觉到什么,转过身将她整个人挡在身前,她的额头一下就抵在他的胸口处,近到他说话时都能感受到轻微的颤动……
“现在太晚了,等明天下午放学吧。”
好奇怪……
她想把头抬起来,却突然没法做出这个动作,就想这么靠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