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岁欢很想离开椅背听讲,很想埋头记笔记,可她愣是一动不敢动。
想喊那只手别再这样了,可他好像越来越过分,还……碰了她的耳垂!甚至带有情绪地重重捏了一下。
有点疼,有点痒。
她故作轻松地一直看着老师,可垂落在大腿处的双手正紧张到互相捻着指头。
紧接着,一声很轻的叹息传入她耳中。
这声叹息里,包含着汀岁欢无法理解的无奈和躁意。
他在无奈什么?烦躁什么?
汀岁欢试图去理解,可直到下晚自习了都没能理解出个所以然来。
唉……算了。
他这人不是一直都很手欠吗?就当他手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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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汀岁欢一打开门发现屋里黑漆漆的,一打电话问柳蕊,原来是下班就和好姐妹搓麻将去了。
这生活过得多姿多彩的。
汀岁欢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扔,人没什么形象地一躺,再习惯性地在手机上把这事给游嘉远讲了。
对面回复挺快的。
[屎王子:所以?]
[未来女飞:所以我想去你家玩。]
[屎王子:态度好点兴许哥还能考虑一下。]
[未来女飞:轮得到你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