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祂现在就还是臭屁孩,怪不得脾那么坏!”休菈义愤填膺地说着。看祂难得一次解无误,何景笑眯眯地没有反驳。
……
外头的,清晰无误地透过门板传到室内——
对于阿戈斯和无尾而言,祂们的听力都不错。
零磨着牙,被倒吊在空中的滋味不好受,现在祂还要忍受外面那家伙对祂的评头论足以及屋司戎打量的目光。
“可以放我下来吧——”
“零。别这么暴躁。否则会错过很多不经意的美好。”
“我的爱人,他很贴温柔对不对?”
司戎背手而立,微笑地抬头征求零的看法,但表面是征求,实际是一种炫耀的本质。
“他看出你我需要一谈的场合,所以主动带他们出去,我们别辜负蛮蛮一片好意。”
零不由得打寒颤,有点受不司戎这副黑白不分的无脑样。他们若干年前分别的时候,司戎显然还不是这种状态,阿戈斯有没有爱人,实在判若两人。
偏偏最无脑的恋爱种配最恐怖的实力,让其他异种根本就没有办法。
现在不顺着司戎,就不是义骸不拿到的问题,祂的命还得留在这。
“……当然。”
“司戎,我确实很需要义骸……而且那小狗崽的义骸明明……”
“是的,朋友。当初那具义骸名义上是属于你的,但零,也是你自己说不要的,是谁当初指着朋友的鼻子臭骂祂是异种和人类之间两头倒的泥巴呢?你应该感谢今天还看到这具壳子物尽其用,得到别人的喜爱。它既然不属于你,零,你就不横刀夺爱,强占别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