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行。”
司戎义正词严地拒绝道。
“蛮蛮,你不能剥夺我最基本的权利。”
听他讲得这么严肃,温蛮颇为无奈地纠正。
“只是为了安全起见。”
“那也不可以。这是我的职责与权利,是我每天为之幸福的源泉之一,因为害怕潜在的敌人就畏手畏脚,阿戈斯从来不做因噎废食的孬种。”
从异种到孬种,可见司戎是真的有情绪了。
男人整了整自己的袖口,作势要去找何景要个结果:“我让何景现在就把那家伙揪出来,我弄死他。”
阿戈斯在爱人这说的话,一般直接作直意理解就好。那么论单体攻击,这个世界上有哪些生物个体能够敌过阿戈斯?这是科学界研究的空白。也最好不要补上这类的空白。
温蛮也不知道司戎是摆情绪,还是真的打算这么做,但基于这家伙真的有
可能干出这种事、以前也的确做过类似的事,温蛮赶紧喊停。
“好了好了,一切照旧。”司戎才作罢。
但这之后,男人还是趁机讨了很多福利。
夜晚,黑暗幸福地胀大,最后又温馨地缩小,最后满满地铺着整张床,成为与黑色被单相融一体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