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回头,没有真的抓到那些行为一个现行,但目光和脚步声音所制造的那种紧张感,如影随形地跟着温蛮从咖啡店里到了咖啡店外。
温蛮这些复述给了司戎,包含他今天到东城区派出所的原因——那个已经上升成为连环杀人的案子。
“那个警官说,死者曾经跟踪过我,所以我也不能确定,是不是这种说法对我造成了潜在的影响,让我认为刚才同样有人在偷窥跟踪。”
尽管心里笃定,但说出口的话,温蛮还是留了一分余地。结果司戎比他这个当事人还要坚定不移。
“我相信蛮蛮你说的。你看,如果想走合法途径处理,我们就去报案,去调监控。”
阿戈斯铺天盖地搜索,但事实情况一无所获,祂甚至一直追到了最开始的咖啡厅,但里头的顾客早已散入人海,留下店员费力地挨张桌子收拾。但就如他说的,司戎充分相信温蛮,他相信他的爱人,愿意给予爱人方方面面的安全感。
温蛮听得哑然失笑:“那你不合法的手段呢,是什么?”
他们谈及某种危险的边界,但最终成为爱人之间调节氛围的把戏。主动在口头上做“危险分子”的西装男人十分镇定地推了推眼镜,微笑地完善他的逻辑:“当然还是比较温和的了,只不过要确保能够达到目的。能揪出跟踪的家伙,那办法就是可取的。”
听起来似乎是这样的,但司戎丝毫没有对标准和尺度做出明确,于是他所谓的“温和”细想起来也有些渗人。
温蛮看了他两眼,然后扑哧笑开,直言不讳地对他“夸”道。
“我觉得也许的确有那个跟踪的人,但他看到你,直接被你吓跑了。”
爱人明夸实损的话,司戎也一概欣然地照单全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