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里最清楚他的罪。
“蛮蛮——”
“司戎。”
“戒指套在手上后,这根手指的形状就由戒指决定了。所以你可以决定我是什么样的,我也可以决定你是什么样的。”
温蛮忽然说了一句这样很奇怪的话。
然后他就捂住司戎的嘴巴。
“因为你有点坏,所以我也更坏,而你得接受一个更坏的我。是你改变了我。”
是控诉么?是埋怨么?还是狡黠的甜蜜呢。
“现在,没有我允许,不可以说出来。”
温蛮他极为有效的方式,就是亲了司戎嘴唇一下,但无比具有震慑力。而他说的话,就成了另一种形式的火漆印。
只要一个吻,温蛮就能拿捏住对方,原本专属于司戎的秘密也跟着叛变立场,成为温蛮最会摇尾巴的小狗。
祂都要嫉妒死了。
明明祂才应该是最乖最好的那个。
“我真想明天快一点到来,最好是现在、立刻、马上。”
刚刚被松绑放下绞刑架的男人理应是惊魂未定的,但他忍不住发梦道:“而我和你是在婚姻登记的现场。”
第64章
天怎么还没亮?
这是一个令人幸福的时刻, 神经元的兴奋雀跃会永远在祂的大脑里留下铭刻,无比清晰地烙印下这具有充分特殊意义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