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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是司戎进攻,实际上是温蛮主导,他们就针对一块单手几乎就能搂住的地方展开角逐较量。
皮肤烫得不能再烫了,可是失控的恶犬想要得到更多,试探爱人的哪里才是底线。
会烫得血肉崩开吗?那流出来的血是不是会把他的手烫出血泡?这种热度是不是就如同此刻暗地里的祂一样,恨不得把爱人完全吞下?
司戎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想,温蛮是他的宝贝,但是心里偶尔想一想,不过分吧?他一定会藏得好好的,就像藏好祂一样。
他不会让他唯一的宝贝血肉淋漓的,他会保护他,安抚他,平复他过于激动的情绪,抚慰这块作为战地的肌肤。
他亲吻上去,湿漉漉的,像膜拜土地那样得虔诚而热烈,给予干涸滚烫的这片土地一些滋润。而浇灌中,这片战地会迸发最后的岩浆,剧烈地颤动,最终归于平息。
他救赎了这块红痕遍布的土地,但绞死了爱人,他让爱人仰长纤细的脖颈,得到引颈被戮的凄凉结局,还发出似鸣似哭的叫声,像一只美丽圣洁又可怜的天鹅。
司戎赶紧拥住他,不让爱人倒下,他就可以拯救他的生命,爱人倘若倒下,那也应该倒入他的怀抱里,由他再给一个吻,从死亡中将他唤醒。
温蛮抿到了淡淡的汗味,尽管是他自己的,但他还是有点嫌弃。于是头摆开,才不要司戎这会来亲。
纯耍脾气的举动,但让拥有它的人餍足极了,温蛮转回头时甚至看到了司戎回味的神情。
他推了推司戎肩膀,低声说:“我去洗澡。”
一身黏,温蛮畅快完了以后就分外不喜欢这感觉。
司戎顺从地松开手,还说他收拾下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