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来b省还是有正事要做的。”
温蛮想起之前司戎一会儿说是顺便出差,一会儿又说是想他才来的话,坐在床上瞟了他一眼。
“但在我看来, 这件事的确只是正好能来看你的理由而已。”
司戎露出一丝笑容。
“从我的主观意愿出发,这不能算撒谎的吧,蛮蛮。”
他说实话,是小心地说实话。说的过程中,一些早就藏不好的伪装跟着簌簌掉落。
他现在就像正在脱皮的怪物,皮只剥了一半, 还有一半黏连在身上, 模样尴尬又狼狈, 等着被人耻笑。但他说真话, 已经是他在温蛮面前控制不住的自发行为了。
至于温蛮什么时候会把他的皮完全揭下来, 或者把手伸过那些伪装的皮, 戳进他丑陋的真模样。这已经不是由司戎说了算的事了。
“不过我今天到iait,存心是想给他们找点麻烦的。”
这句话也是真话。
在温蛮听来,这是司戎在知道了他在街头遇袭后, 打算在商业合作上给iait一点教训的意思。
尽管这句话本身很奇怪,也难免让人深想, 但温蛮是亲耳听到司戎坦白的, 他也亲眼看到了男人在水下的奋不顾身和拼命保护。
所以哪怕面前的绅士看起来还是有一点秘密,而且还一副忏悔, 温蛮觉得有什么关系。他本来就知道司戎有秘密。现在他还觉得, 这个秘密让男人本身更添魅力。
至于更多的, 比如说公私分明才是好品质,温蛮才不会在作为被毫无理由袒护的对象、享受了完全的偏爱后,还说一些扫兴的教训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