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蛮说:“不好笑。如果奥索兰真的出现在我们面前,它大概会先杀了你,然后寄生我,兑现他说过的话。”
奥索兰是温蛮的工作,司戎则是温蛮生活的一部分,温蛮可不希望“工作”和“生活”以这样的方式交织在一起。
温蛮侧过脸,神情平淡反而显得认真。
“如果奥索兰真的让你觉得是情敌,我会反思是我没有给你带来安全感。”
“司戎,异种也许有情感,但不要去试探、评估和操控它们的情感,已有的研究资料里我的那些‘前辈’已经付出了太多教训了。”
司戎立刻说道:“抱歉蛮蛮,我没有埋怨、试探你的意思。”
也许他刚才说的话的确不合时宜。在祂的眼里,爱情本来就是正当的一种竞争,祂甚至觉得竞争是一种督促,哪怕和所有的异种争得头破血流,阿戈斯也从不畏惧。所以区区一个奥索兰,司戎也就不自觉地流露出一种戏谑的口吻。
可温蛮的视角里这件事全然不是这样,他对奥索兰公事公办,不会心软,哪怕存有一种公正的怜悯,也不会混淆自身的感情。比起竞争,温蛮的爱情是单一的特权,他不接受任何风险。
“可以原谅我刚才说的话么?”
哪怕是在大庭广众下,司戎也毫无折扣地为他认为的错误道歉。
“我没有生气。”
温蛮说。
“我刚才倒是有点担心你不开心。”
温蛮只是平常地看了一眼伴侣,但似乎已经了解透彻他的内里。
“因为你很像是不开心也不会让我知道的人。”
司戎被温蛮击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