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昨晚未读的、今早连蹦的,这些没有在温蛮心上特殊标注,开始全部变成垃圾消息聚集。温蛮连点开都没有点开。
即使并没有在一块,但心里已经确定了与尝试和司戎深入了解、进一步考察,温蛮就很有契约精神,这个阶段的他只会给司戎一个人机会了。
上班之前,温蛮倒是给邵庄发了一条信息,说的是昨晚他遇到许示炀的事,以及所涉及到的案子。
这不是个好消息,但温蛮想邵庄一定希望知道。
温蛮提得比较简略,主要还是因为昨晚两人约见的目的便是为了许示炀,温蛮后来还当面碰到了许示炀。至于案子,不用温蛮多提,一来他不了解,二来只要邵庄上心,自己就会去主动了解详情。
……
上午,温蛮进一组隔离区,他们把和奥索兰相关的工作放在先头,然后才是其他手头上的异种。
除了奥索兰是组里的香馍馍和大难题,还有一个主要原因在于奥索兰可能有点“洁癖”——异种之间有一套独属于它们的识别系统,往往对彼此的存在十分敏感,倘若研究员们后到奥索兰这,他当天的反应往往就十分暴躁,就别提什么配合研究了。
当然,也有同事把奥索兰的这种特征反应说得更通俗。
“这是矫□□逼。”
至于其他那些优雅高傲的异种、狡诈坏心眼的异种、凶悍专情的异种……当人类不断地给异种们贴上这些极具情感色彩的标签时,似乎也默认了它们和人之间存在相似。
不过,温蛮心里并不觉得奥索兰是洁癖和矫情。他没有和任何人说,但心里直觉……是因为他。
温蛮没有办法验证,同时还不能光明正大地研究。对于研究员来说,“异类”都值得研究。温蛮不想自找麻烦。
在遵守目前摸清楚的“规律”的情况下,奥索兰的情绪都比较平稳。可今天,它在看到研究员们的瞬间,就窣窣地疾速行动到了玻璃边,两个最大的步肢呈平角一般张开,它整个上半身几乎都贴在了墙壁上,情绪显得十分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