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的笑意还没有退去,因此把茧晶归还时,他的指尖仿佛都比刚才要温暖一些。
司戎头一次不自信自己的判断,很想切实地握住温蛮的手,好确认他自己有没有误判。
“它也是。”温蛮说。
他说的是茧晶,说的也是司戎。
祂好开心。
实在很难伪装与强忍,这时候的司戎成了一个无比稚嫩的年轻小伙,微微垂头,嘴角流露的是青涩的笑容。
气氛安静下来了。
过了一会,温蛮轻声说:“我要回去了。”
司戎下意识看表,已经凌晨1点多,很迟了。正常人也许会懒得折腾,别有用心的人还会推波助澜,最后共同达成温蛮留宿在此的结果。但温蛮对家有着超高的要求与执着,不到万不得已,他一定会选择回家。
而司戎既已知道,要做的就不是强掰温蛮的习惯,哪怕这期间的确有一些小麻烦存在,可那又有什么关系。
错误的一意孤行还愚蠢地认为是对他好,那不是真正珍爱一个人的方式,祂绝不是这样的风格。
司戎微笑附和:“好。”
温蛮接着道:“我自己回去就好。”
以他对司戎的了解,如果接下来还是司戎说,他一定会主动提出送温蛮回家。可温蛮不想这样得麻烦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