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蛮疑惑的同时也有些担心。可是一些话到了嘴边,最后却没有传达。日常的关心问候在他们现有的关系阶段也并不单纯。
温蛮一直遵守着严格的社交界限,谨慎的背后未尝没有几分胆怯,这个长久以来的习惯到现在也牢牢地困死了温蛮。他自己不能轻易地迈过那条线,但是好像也等不到有人能够跨过来。
司戎短暂地离开,最近也再没有新的人。温蛮又恢复到了一个人上班、一个人下班,在家和研究所之间两点一线的生活。除了工作,没有任何特意离开家的活动,也没有别的人际交往。
他的手机里依然还有一些锲而不舍的追求与讨好,其中有些人,温蛮还没有开始深入了解,但温蛮没有选择继续接触,他觉得可以停一停,稍微休息一下。他现在也很充实,有珈玛、奥索兰的持续研究,还有一个司戎留给他的需要长期解的谜。
温蛮发消息,谈他对阿戈斯的研究,有时候今天进度为0,有时候姑且称01。
司戎说他太谦虚了,又说谢谢温蛮,让自己体验了一把当老师、批改学生报告的瘾。
消息石沉大海,过了一会又探出浅浅的一角。
[你调侃我?]
司戎发了一串笑的表情,说没有没有,再发一个摸小猫脑袋的表情。
最近的司戎,是有点“得寸进尺”,温蛮看出来了,但没有揭穿。
[你什么时候回来?]并且谈到天气,[这几天天气有些冷,不过没下雨。]
所以应该还算是一个好天气。
那边接上话:[那过几天呢?]
温蛮垂着眼,看这几个字看了一会,比刚才又慢吞吞地回复。
[过几天就要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