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是唯独异种才能感受到的一种记号。
但谁舍得让他知道呢?
这是怪物之间的竞争。
……
这样的十天后,两只珈玛基本康复,它们不再具备堕化时的精神攻击力,变得十分安全。与之相反,旁边房间里阿宿僮的尸体逐渐腐烂、分解。
研究员们鱼贯而入,一组的同事接手温蛮的工作,将两只珈玛小心地转移回自己组内的隔离区,另一边也有人全副武装地抬走阿宿僮的尸体。
虽然很遗憾,但事已至此,这具尸体残存的价值应该尽快变现。等待阿宿僮的结局只有一个:解剖。
它将成为永恒的标本,科学的进程。
而温蛮,终于迎来了他久违的休息。照顾珈玛的工作并不繁重,他本以为自己不累,可他低估了自己对家的心理依恋程度。十天中,他有工作有任务,可当任务结束,一切回到常态,已经十天没有回家的温蛮就迎来了一场彻底的心态失衡与崩溃。
温蛮只和褚主任匆匆交代了几句珈玛的情况,别的其余人则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他步履匆匆,甚至罕见地跑了起来,穿过走廊,穿过实验室,只为了换下实验服尽快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