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庄摇了摇头,示意着和温蛮没关系。
“该我说抱歉,总是这样那样的事影响到约会……我可能是你所有约会对象里最差劲的那一类吧,温蛮。”
“是有一点。”
温蛮倒是如实回答,邵庄听后不由得露出几分苦笑。
“可你是个很好的警察、很好的队长,邵庄。”
……
阿宿僮的归属权不仅在所内小组之间引起过摩擦,甚至隔壁b省也掺了一脚。依那边的意思,阿宿僮理应属于b省的iait,只不过是押运路上出了意外,现在a市应该归还。
但吃进去了哪有再吐出来的道理,a市的iait态度也十分强硬,寸步不让。
这些其实影响不到温蛮,可他开始忍不住在观察和实验的时候审视这些和他一墙之隔的异种们:他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待这些确实和人类不一样、也的确影响到人类安全的他类种群?
就在温蛮存念的瞬间,他对面的珈玛抬起头,直勾勾地向他看来。
[他不高兴了……]
[是谁……]
[是谁干的……]
几天之后,那只珈玛突然又有了溃烂的伤口,并且迅速恶化。温蛮小组再用之前的方式企图合笼安抚、治疗珈玛,但突然不管用了,连另一只珈玛也开始浑身溃烂。
褚主任为此焦头烂额,整个小组加班熬夜也弄不清楚原因。
但上头只要结果,不在乎你过程有多么辛苦付出。很快,第一组失去了两只珈玛的研究实验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