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司:……
这日子没法过了。
……
足足躺了两天一夜,犬夜叉才彻底从刀术的后遗症中缓过来。
彼时正值满月,银辉如水泻下,照得紫藤花如深紫色的瀑布,美得异常。他悄然起身,看向睡在一旁的母亲,蹑手蹑脚地爬出被窝,取过胁差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庭院中。
其实他的身体还没大好,可比起好不好,他更在乎两天前握刀的感觉。
怎么说呢?
感觉那一刻他就是刀,刀就是他,刀仿佛是他手臂的延展,是他意志的延伸,他的眼神挪到哪儿,刀锋就斩到哪儿,就像一束光,如影随形。
可现在,刀是刀,他是他。犬夜叉发现,他再一次遗忘了那种挥刀的畅快感,只记住了挥刀时带来的疼痛。
让他想想,当时是怎么挥出那一刀的?
火焰烧灼空气,温度升得很高,他像是要被煮熟了,连呼吸都是热的。他什么都没想,只知道握紧胁差反复斩击,反复……
犬夜叉尝试挥舞了几下刀:“没有感觉了,回不去了。”
看来,这个后爹还是得认的,他得找他多练几次刀,好找找“火焰刀术”的感觉。
可犬夜叉忘了,人类的恢复力压根没半妖强。同是两天一夜,佑司的手包成了粽子,见到他时脸一黑,活像个怨种。
犬夜叉:“你什么时候能跟我再打一架?”
佑司皮笑肉不笑:“三个月吧,我的手骨被你掰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