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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我们能否确定谈情说爱时闻到的信息素是对方本人的,还是来自他手上的储存管?如果利用他人的信息素进行恋爱,那是否涉嫌诈骗?

比如,味道甜美的信息素会不会在黑市流通?而这些流通货的主人是否自愿被提取信息素?还是说,他们根本就对此一无所知?

比如,信息素储存技术会不会和浓缩技术结合,从而被当作某种卑鄙的武器使用?高浓度的oga信息素释放一定会引发大面积骚乱,目前是否已经有了应对这种骚乱的办法?

所以专利申请时,这项技术就被扣了下来,明令禁止使用。

可自那以后,黑市还是逐渐有各式各样的信息素储存管售卖,这些寻常人家接触不到的产品一直在被打击,却屡禁不止,主要是服务于桃色行业。

申宸觉得是施棣把技术倒卖了,但显然也没有证据显示黑市上那些储存管和他有关,于是他到现在还逍遥法外。

不过这项技术本身,申宸倒是一直也在用——比如上次在冠妄面前做的显色实验,又比如现在对晋故的康复训练。

施棣曾当着晋故的面儿跟申宸调侃:“说是拒食训练会不会更形象一点呢?”

因多次闻着这种莓果味遭受电击,晋故已经完全不会再对这个味道产生反应了,甚至还能在残忍的电击间抽空听他俩说话。

申宸一边调控信息素输出量,一边反问:“那是什么?”

“一种针对狗的训练,防止狗在外面乱吃东西。”施棣说得非常直白,“把狗爱吃的东西放在他面前,却要求他没有命令不能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