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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就走了,孤身一人来到教授这里。

她曾一度非常快乐。教授将所学倾囊相授,他非常知道申宸的价值在那里,待申宸如同待自己的女儿一般。

这就导致申宸现在更想去把他的骨灰给挖出来扬了。

走马灯跑得飞快,申宸的视线重新聚焦,巨大的顶灯旁,晋故的脑袋正对着她,气急败坏地低吼和摇头。

申宸想说点什么,但是恐惧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悄悄将手探向地上晋故吃饭用的陶瓷碗。

下一瞬,陶瓷碗在晋故脑袋上砸了个稀巴烂。

他是真见不得申宸丢下他自己跑出去玩。

真是alpha与生俱来的自私。

那天申宸不顾他还留着血的脑袋,把他放在器械上电了两轮。晋故昏过去又醒过来不知多少次,当第三轮的开始键被按下时,他终于在涕泗横流间发出求饶的呜呜声。

好在申宸本来也就是吓吓他而已,真要是完整进行第三次电击,估计人就没了。

关闭电源,打开器械的拘束臂,晋故的身体便像个破抹布一样轰然倒塌。

该有的奖励也没有了,脖子上的锁链“咔哒”一声闭合,申宸揪着他的头发威胁道:“再敢这样,我一定让你死在这个架子上。”

老头给申宸的别墅是很大,可惜的是她不常回去。

研究所有食堂,实验室隔间有浴室和床,这就很够她日常生活了。实在想呼吸新鲜空气的话,那研究所中央还有个操场。

周六那天给晋故留了足够的水和食物,然后走出研究所时,申宸都快忘了公交车怎么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