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苟言笑所以看起来很凉薄,就让人觉得她一点都不委屈,干的坏事全凭她个人意志。但是在此基础上她又有点娃娃脸,稍微接触一下就能发现本质上很无害,令人意外的很受道德底线的约束。
所以就敢于在她面前放肆。
鲍立一副快炸了的样子:“合着你就没错了?都是老头让你干的,你就一句奉命行事,然后就很无辜?”
“那倒也不是。”申宸坦然道,“我一直很后悔跟教授一起把这个药剂给做了出来,不然也没这么多事儿了。”
胡粥的视角依然很刁钻:“教授?”
“嗯,一个我曾经视作恩师的人。”
“曾经?那现在呢?”
“现在是王八蛋。”
“不是,你们聊的这些都不重要。”眼看胡粥打完了,鲍立一边撸袖子一边继续,“重要的是这针什么时候才能不打,我什么时候才能彻底离开这个鬼地方,跟那老头断绝来往?”
申宸熟练地把针头刺进他粗壮的血管里:“跟老头的来往哪是你想断就能断的。现在我是还没研究出什么可行的办法,哪怕真研究成功了,他估计也有别的办法拿捏你们。与其在这里为难我,不如多想想怎么从源头上解决问题。”
鲍立问:“什么意思?”
胡粥听叹气了,索性跳过他:“那要这么说的话,宸姐,咱们能有定期团建吗?”
这是申宸第一次被人喊姐,有着较强的臣服意味。她很自然地接受了:“以什么名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