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说这一回事……这更不可能啊!

王怜花轻哼道:“他没了那些虫子连我一根手指都抵不过,都是我看他可怜才放水的,否则早哭着喊着叫我主人了。”

晏游心里咋舌,王狗蛋也真是的,说大话不怕闪着舌头。

一直默默停他俩对话的白飞飞悠然开口:“哥,你既然想让他做你手下,为什么还要放水呢?”

王怜花噎了一下,道:“想多揍他几次不行吗?”

蔺尘星看他的目光像在看傻子。

白飞飞道:“可若是他落到你手里,岂不是任你揉扁捏圆?”

王怜花眉头一皱,义正言辞道:“我岂是那种苛待手下之人,对为我办事之人我一向奖惩有度。飞飞,要有格局,要讲究御下有方。”

好吧,白飞飞一脸认真地点头,表示明白。

看来她哥这几年内绝不会承认说自己已经将风萧当做朋友了。

三人将原随云身死的消息带回去,曾经的受害者们悲喜交加,呜咽哭泣起来。

她们正在治眼,当然是不哭最好,但情难自制,不能强求。

蔺尘星欲言又止,王怜花和白飞飞瞄他,只见蔺小大夫叹了口气,双手背在身后,走了。

小小的矮子摆出大人样,看起来好笑又可爱,王怜花望着他的背影,伸手比了比白飞飞的个子,笑道:“飞飞,你已经比蔺大夫还高了。”

白飞飞:“嗯,哥哥,蔺大夫听见了。”

蔺尘星在远处投来幽幽一瞥,旋即加快步伐,气冲冲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