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九懒得理他,伸手握上铁锁,翻来覆去地看了看,用上内力,巧劲一使,“咔哒”一声,锁开了。
望着眼前漆黑的缝隙,宫九顿了顿,伸手推门。
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副黑漆漆的棺材。
宫九正要细看,锁骨下方忽然一痛,紧接着眼前发黑,失去知觉。
王怜花在不远处瞧着,只见宫九推门后一动不动,僵站在原地。
王怜花:“?”
他迈步走过去,与此同时,两扇门无风自合,宫九仰天倒下。
一只颜色绮丽的飞虫自宫九的衣襟中振翅飞出,挤进门缝中,消失不见。
那是风萧的蛊虫。
王怜花:……
王怜花看见蛊虫便猜到风萧来过房中,步家仆人都不知道的秘密,步明灯却愿意告诉风萧,这让王怜花不知道该说什么。
可对宫九,他倒只有一句“活该” 要说。
房中的事物因光线昏暗王怜花并没有看全,只隐隐看见一个大盒子似的东西。
王怜花看了眼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宫九,嘴角一勾,若无其事地走了,甚至将院门仔仔细细地带上,没留任何缝隙。
“这天气真是冷。” 王怜花在炉火旁坐下,对步明灯说道,“风萧那家伙怕不是是冻死在山上了吧。”
好狠的心,但是干得漂亮。
晏游实在是忍不住笑,慢悠悠地抬手往炉中扔了根柴火。
王怜花见步明灯微笑,只当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