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我回来才送来礼物?还送这么多?只给我送的吗?其他还未离开的义士呢?”
“其实此前,他们以感谢的名义已经送过少爷、陆少爷,您陆宅也曾送过,只是贺文上说,当时送的仅仅谢了府上姑娘们。几个在江湖上有名有姓的门派,他们有送;一些在江湖有名有姓的侠士,他们也有送。只是送的都不及这回——如此之多。陆先生您,可是在京城发生了什么?”花老伯提醒道。
“京城……我、我被封了个虚衔,不带实权实职那种,也没有俸禄月例的……额、真是因为仅仅听说我被封昭安伯了?”
花老伯慈爱地看着他,总结道:“是以,谢礼是明面上的一层理由,实则,他们是为的结交面圣过的昭安伯。”
咦?伯伯知道他面过圣啊,那这出是在考教他呀。
一位妹妹玉蝉从后门方向拎着篮子过来,眼神明亮,是恢复几成视力的幸运儿之一:“近来时日,前门后院的,冷不丁就搁着一篮子野菜、几个鸡蛋鸭蛋、一小筐时令果子。喏,阿炤你瞧这篮。”
陆炤手上还捏着湿哒哒的菜叶子, 顺手丢进水盆里, 伸着脖子瞧了眼她提的篮子里。
盖着的麻布一掀开,露出几只毛茸茸的淡黄仔,一阵尖细的“叽叽叽”响彻厨房内外。
陆炤倒吸一口凉气:“我们等会儿居然吃小叽崽吗?”
玉蝉逗得乐了,双肩笑得直打颤:“才这么一丁点大呢。养养再吃,阿炤莫急。今日你们回来不还带了只老母鸡?先吃那个。”
陆炤松了口气,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若无其事地洗菜。
佳肴美味纷纷上桌,新朋旧友齐聚一堂。
陆炤拿出自己的身份户籍文书与册封诏书给众人看。
传阅的过程中,陆炤讲述了上京全程都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