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仲冷哼,厌恶之情尽显:“只怕就是他,正路不走,正事不做,尽干些下作不齿之事,虫豸!”
务观轻捋自己才蓄起的一点须须:“酷吏、狡吏、猾吏、诟吏、悍吏、豪吏,无论强横冷酷,还是毫不作为,到底苦的都是百姓。只那么一个捕头,究竟能有多少冤假错案、民生疾苦遭之他手。”
“许小生说到姐姐的死,神色伤感,说到捕头草草结案,更是咬牙切齿,转而说道:‘更糟糕的是,姐姐哪怕去了,也逃不开人心阴暗。事发不久,镇上便有风言风语传起来,说姐姐亡故的时候前后不久,有另一个男人也溺水死了,说他俩……说他俩私底下不干不净……可姐姐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他愤怒不已,手中那只空酒杯重重放下。”
“沈素对这位弟弟有些怜悯,格致却毫无动容的样子,只问道:‘那你要查什么?死因凶手,还是风言风语?’”
“许小生面上闪过些许不自在道:‘那、能不能都查?’”
“格致当即接下这个委托。”
“沈素见他答应得这么利落干脆,觉得这个案子或许很简单,无论是寻找真凶,还是为许家姐姐证明清白,对格致来说或许都算不得什么难题吧。”
“宴后,许小生带着格致与沈素上了姐夫家的门,说是特意请来了刚破好几桩迷案的阁下,上门来做番检查。”
“许小生道:‘姐姐的命没了,名声也要毁了!怎么能让她死后都不安宁呢?’”
“魏姐夫狠狠瞪他一眼,才松开扣紧大门的手,放人进去。”
“格致借着沈素力将轮椅搬进魏家小院。”
“魏家小院里一切陈设都很简单,院墙下靠边搁着一个大水缸,里面只装了浅浅一个底的水。”
“格致每一处都仔细检查过去,还要询问魏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