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家死了?他怎么会死?”从边上传来不可置信的声音。
循声望去,别的号舍的房门都开了道口,这声音正是从其中一间号舍传出来的。
被发现偷听的事,几间号舍都默默把房门敞开了,里头或一个、或两个的,都穿着监生的服饰。
学子们脸上或是羞赧、或是惭愧、或是别的不自然神色,朝说书先生这方向行了一礼。
陆炤愣了会儿,也呆呆学着回一礼,然后问:“要不要出来一道听?”
于是留守此处号舍本打算歇息一下午的学子们陆续踏出房门,加入吸引住他们的说书小活动。
“虽然东家死了有些突然,但寇兄的反应是不是太过……莫非寇兄对真凶已然有所推测?”从各自屋里搬来椅凳落座后,寇平仲被邻座的兄台好奇问询。
寇平仲摩挲着手上带出来的本朝律法:“让黄兄见笑,在下只是、只是有个猜想。目前透露出的讯息还不够推测出真相,什么证据都不曾放出来,在下又哪里敢指认谁人是真凶。”
黄次公温和展颜:“那边往下听听,这突入其来的转折,究竟会使得事态如何发展吧。”
“听到青楼的东家死了,格致的面色突然变幻莫测起来,时而疑惑不解,时而略显烦愁。沈素不清楚格致在想什么。”
“客栈距离青楼不远,他们很快便抵达案发地点。”
“青楼东家现在还仰面朝天地躺在后院方向的地面上,只用一块白布盖住全身。”
“姑娘们都不见身影,想来怕是看不得这悚人场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