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提醒的自是表达感谢并应下。
四人端着饭食走到长桌长凳处,环视四周,挑了一张有四个邻近空位的长桌与人拼座。
陆炤在长桌上放下托盘,坐到长凳上后,打量周遭学子们大多在讨论着什么,聊得起劲,应该不怎么顾得上看他这边,略一犹豫,抬手把大斗篷的帽子掀开了。
这张长桌上的邻座当先发出抽气声,以他为中心,抽气声如水中涟漪往周围扩散开来。
甚至有人发出喷饭呛咳声,显然是被陆炤拉下帽子后的特殊样貌惊到了。
陆炤:……
江琴个臭小孩没忍住先“噗嗤”笑出声。
笑什么笑?
当初差点被我吓尿的人是谁?
陆炤默默把帽子又戴了回去,可是这下视线又有些遮挡了,宽大的帽檐不便吃饭啊。
看就看吧!
他又“刷”地把帽子揭开了。
果然其他长桌的学子们自矜得很,除了好奇、惊异地看一眼、再看一眼,到底没凑过来试个“看杀卫玠”。
不过这张长桌还坐着好几位同桌的邻座呢。
一个清俊的年轻小生在同伴们小声的鼓劲中,对陆炤几人开口自我介绍道:“小生姓苏,名轼,眉山人氏,小字子瞻。这是舍弟辙,小字子由。这位是王兄,字伯安,余姚人氏。这位是沈兄,字存中,杭州人氏。几位是否就是自杭州而来的救灾义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