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日月神教,又被江湖人称为日月魔教,避之唯恐不及。
黑木崖上的魔教总部也总是被人似真似假地描绘形容成一副骇人听闻的地狱景象。
此刻,黑木崖上竟然真的时不时响起一阵令听者牙酸胆寒的痛苦哀嚎。
“啊——”
被抓来负责亲手行刑的平一指扯动嘴角:“老夫我劝你还是早点承认了吧,说不定能给你个痛快。”
被紧紧捆绑在木桩上那个面若好女的男人,此时已是浑身上下再无一丝好皮肉,有的地方肿胀得极其夸张,有的地方红通通仿佛有火焰在灼烧,有的地方青筋崩出皮表,有的地方毛孔大张似是可扎针贯通其中……
他已被折磨得神志不清、意识模糊,却还是不曾认罪。
平一指瘪嘴,又不敢违背前些时日在魔教中掀起一阵风浪的新任教主,低下头继续挑拣起下一招用什么花样来撬开这张嘴,又不会叫这人能痛痛快快就死了。
“哼,区区一个采花小贼,嘴倒是硬得很。”正对面摆着一张大椅,其上坐着一位身着艳红衣衫五彩腰带的男子,他漫不经心地放下手中一面小巧玲珑的雕花梳妆镜,“胆敢对我教圣女动歪心思,万死也不得恕!”
雄娘子恨不能立时死去,可他被全然控制住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