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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花星奴姣好的脸上挂着冷笑,“我还当是怎么了,结果就是一个不清醒的蠢女人闹事!大宫主好意让她们来分得一块恶僧的部件回去出口恶气,可那个女人突然间从别的倒霉姑娘们手上抢走好几个部件,尖叫着说无花只属于她,还高声怒骂移花宫多管闲事,害死她爱人。”

白飞飞的针这下可差点把她自己扎到了:“又蠢又毒。”她评价道,且无法理解那个女人的离谱想法,只觉得匪夷所思。

爱一个男人可以理解,爱一个再恶毒的男人,只要她愿意,其实与外人无关。

可她怎么能阻止被迫受到伤害的其他姑娘仇恨、报复那个男人?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这岂非天下至理?

为报母仇不惜一切代价报复快活王的白飞飞,对那女人的脑回路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莫非那种女人是个心中只有爱、没有恨的?那么哪怕倘若她所爱之人灭了她满门,她也会对那般深仇大恨视而不见、置之不理?

又或者,无花太有魅力了,所以让爱慕他的女人陷入疯魔了?

想到这里,白飞飞不由看向身侧另一个身怀无花之嗣的女人。

司徒静僵硬着身子一动不动。

她现在突然有点害怕自己会不会突然有一天也变得那么奇怪。

有仇却不报,应当怨恨却不去怨恨。

她低头凝视着已经微微凸起的小腹,手轻轻放上去,刚触碰到,就突然没来由一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