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已经上马车走了。白苓冲到还停留在隔壁院门口的那个装模作样、惺惺作态的男人面前,就厉声质问他:‘你、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
“白术面对她来势汹汹的责难,并不为所动,满不在乎她愤愤不满的态度,大大方方道:‘我只是应她所求,满足她的愿望。她想要重新变回身娇体弱的状态,并不一定非得是弱症。’”
“白苓道:‘你用了毒?’”
“白术道:‘只是一些效用特殊的药物,略有些伤身。你放心,我也略通医术,不会伤及根本。’”
“白苓简直不可置信,道:‘你既然通晓医术,那便是个医者,医者怎么能对他人用毒呢?无论如何都不应该伤害一个人的身体,哪怕他们所求就是在伤害自己。你总不能还助人自杀吧?’”
“白术皱着眉头,反驳她道:‘你这话严重了!医者行医的目的,就是为达成他人的幸福。倘若不能满足病人自身的意愿,那岂不是违背了医者爱人、助人的初衷?’”
“白苓大喊:‘你这是入了歧途!莫再接触那些旁门左道了!’”
“白术终于也是恼了:‘你们药医就是死脑筋!’”
“两人大吵一架,不欢而散。”
“此乃医者理念之争了。”温和的青年边听着故事,边将面前一小碟干干净净去了壳的瓜子仁推到娘子跟前。
辣娘子拈起一小撮瓜子仁放进嘴里:“所以毒术就毒术好了,非要掺和进医术里头作甚……唔,迟早有一天,我要制出你无论如何也解不开的毒!”
温和青年为她倒了盏温茶:“好,那我等着娘子的毒。”
“白苓扭头就走,摔门进屋。她也是此时才得知白术是毒医流派之人,对这个与她背道而驰的男人印象更是差了。”
“白术却在背后深深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