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炤就被半拉半带地下了楼,上了大堂背靠一面墙居中搭建的说书台子。
二子刚想下台去,陆炤就一把拉住他,指了指台子前面:“老规矩,大屏风。”又指了指抱着琵琶跟来的岚烟,“为岚烟姑娘也安排一张座椅吧。”
二子有些好奇又有些疑惑地看向默默跟在身后的蒙眼姑娘。
陆炤就简单解释道:“她来帮忙,为我的说书伴个奏。”
二子没懂,但对斗篷生先生盲目信任的他选择老实听从,整大屏风与座椅去了。
一应准备就绪,除了他没能提前准备好枸杞果子饮。
陆炤落座后,扶尺一响。
满座寂然。
坐在侧后方的岚烟以手拨弦,声如裂帛。
配合得非常妥当。
陆炤啜饮一口茶水润润嗓子,便开讲了:“诸位,在下今日又是来讲一个新故事的。只是这回的故事,乃是虚构,于而今江湖之中并无任何影射。”
底下窃窃私语起来。
“这谁?新来的说书先生?怎么也学斗篷生穿个白斗篷?”
“什么学斗篷生,这嗓音就是斗篷生本人!老子前头就听过他说书,还能认错不成?”
“真的假的,怎么这回说起虚构故事了?前几回不都是讲的什么‘混合’的秘闻么?”
“嗨哟,这您可就有所不知了。这斗篷生啊,定是两次被抓,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