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抬物件的人自然轻手轻脚,小心又谨慎。
待车队的人与物都上了船,两位红衣童子银刀挥舞,不过瞬息工夫,拉着车队辛苦一路的骆驼就躺倒一地。童子用银刀分割了骆驼肉,将一大条一大条新鲜还带着血腥的肉带上船去。
甲板上蜷伏的大鹰好似嗅闻到那新鲜的血气,有一只没忍住扇了一下翅膀,还未有其他动作,空气中便突的“啪” 一响鞭声,是守在大鹰边上的红衣童子所抽,为要教训不老实的出头鹰。
收好骆驼肉的红衣童子从船舱下面走上来,拎着今日已经备好的新鲜肉条,投喂甲板上的鹰群。
待大鹰们这顿吃完,红衣童子手中长鞭又凌空一抖,“啪”!
鹰群立刻冲天而起。
这艘沙漠之舟又缓缓加速,直到飞速行驶于平滑的沙地上。
速度是逐渐加快的,因而船上的一切都未受到这迅疾速度的影响。
船舱内正中心的主房中,珠光宝气,富丽堂皇,一应金银宝器、绫罗绸缎肆意挥霍在此,充当这靡丽奢华的屋室之中用以装饰陪衬之物。
宽敞的室内,那些珍宝所拱卫的正中间处,是一张床榻。
绡纱罗帐,珠帘掩映,柔和的光线洒在床榻中一具饱含韵味的玉体上,如梦似幻。
雕镂纹饰的门外响起恭敬的请安:“夫人安好,他们回来了。”
“嗯。”那横陈锦被之上的美人只是从鼻腔里应出一声来。
门外换了人:“夫人,此行带了礼物欲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