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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会儿,茶馆内除了屏风区那点座位以外,全数挤满了人。别说座无虚席,后来者简直想坐到别人的腿上去。

张掌柜立刻就有所反应:先是拍板喊茶馆三人去隔壁周围借椅子,桌子就不必了,搁不下;而后亲自站在大门口,又是道歉,又是好言相劝,拦下执于入内的客人;又对茶馆里外的客人们宣布,接下来不多时日,便打算扩建江湖茶馆,到时候诸位再前来捧场,必不会再碰上而今这样的局面。

面对这样的承诺,实在挤不进来的客人也只好含恨离去,说不定等会儿说书中途,可能会有几个心有不甘的来扒窗偷听。

而成功挤进茶馆却没有独占座位的客人,也在茶馆三人借回来座椅后,老老实实从别人腿上下来,坐到椅子上去了。

舒先生的尊臀才堪堪落至说书先生的座椅上,下面的排山倒海故作遗憾的嘘声如波浪般层层拍过来。

舒先生:……

舒先生坐也不是,讲也不是,又把尊臀提起来,小眼神往陆炤这边瞅。

陆炤还能咋,只能出来将坐立难安的舒先生替换下去。

陆炤放下枸杞果子茶,把说书桌案前的大屏风一挡,施施然落座:“那今天难得,且由在下开场了。”

醒木都未曾用上,底下那真是鸦雀无声,老实得很,都巴巴地等着今日的说书后续。

陆炤觉得下巴处抹上的止痒药膏许是还没起效,仍然感觉痒痒的,忍住了用手去抓挠的念头,清清嗓子,开口道:“今日,我们便来将这故事的最后一段。一切都将在此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