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来。这座不知名的寺庙,山门口又来人了。”
什么?后头还有?
本来放松下来的众人又打起精神,疑惑后面还能有什么内容。
“女子站在石阶上,看着山门口扫地的光头和尚。”
“这光头和尚一身灰麻僧衣,清秀端正的五官在她看来也就是平平无奇,正用笤帚一下一下认真扫笼地上的枯枝落叶,灰尘扬起也不躲不避。”
“和尚看见有人来,虽顾及男女之分不曾上前来迎接,却也是亲和笑语:‘贫僧法号无虑。施主前来,可有何贵干?若是需讲道布施、上香祈福,贫僧这两日已打理清扫各殿,敢问施主可还带了家人来?’”
“咦?”陆小凤碰碰花满楼,“你发现哪里不一样没有?”
花满楼蹙着眉,神情严肃,若有所思点点头。
两个和尚不一样的地方可太多了。
一个不凡,一个普通;一个洁净不染灰尘,一个专心致志打理寺庙,毫不在意那些洒扫粗活是否有损自身形象;一个好似冷漠到无情,一个听起来平和亲近……
“女子神色恍惚得打量那座寺庙,问道:‘这里就你一个了吗?’”
“和尚脸上浮现无奈而歉疚的神情,道:‘施主可是来寻小僧的师兄?无忧师兄已不在此地。’”
“‘无忧?还以为他该叫个什么无心无意、无色无相,’女子道,‘他是不是佛门中那个莲心不染的绝尘佛子无忧?’”
“和尚有些无奈回她道:‘没有这个说法,那不过是江湖中的诨号罢了。’”
“江湖中的诨号。”花满楼轻声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