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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青茗注意到,它们现在依旧是在以酒韵涟漪空间的争夺为主,也就没有多加理会。

她的分身此时已经处于快被疼麻了的奇特状态,仿似感受不到疼痛,与自己的直觉完全切割开来,以与七斩螺梅火相似的狠劲儿,对所有落下的劫雷之力进行无差别地吸收。

让它们在她被药性反复修复的肉身上,不间断逡巡、凝练,以让经脉拓宽、肉身增强。

三花在渡劫之地看着,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这个,可真狠,想想都疼。”

阮媚闻言,不由好笑:“疼就是一时的,但劫雷锻体能够节省的时间,却是一般方法所赶不上的。”

原本,楼青茗的分身在被祭炼以后,为了让根基更加巩固,应该耗费更长年月的修炼与闭关,但在劫雷锻体这种极端方法下,却能让时间百倍千倍地缩短。

这便是让肉身不断摧毁与重塑过程中,所能得到的最大收获。

楼青茗站在一旁,远远看着渡劫之地深处的情景。

由于她此时尚未对分身视角进行完全屏蔽,故而她依旧觉得自己此时,正被分为了两个视角,一个正在经历雷劫的洗礼,时不时地心情兴奋,向头顶竖起一根手指;另外一个,则是在劫雷之力的余韵下,以一种哲学的角度,思考着自己与存在之间的意义,享受着山风的温柔拂面。

这种相差悬殊的感受,让楼青茗感觉自己的心神,正在遭遇着极限的拉扯。

她眼睁睁地数着渡劫之内的黄色器劫,眼见着其数目过了十,过了二十,到第三十道时,她觉得自己的心神开始悬浮上飞。

在她原先正在体悟的两个视角之外,又生出了第三个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