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楼研卿:“你与珑家人之间,一个是能够完全隐身,一个是能够看破任何虚幻,这就好像矛与盾一般,本身就无法调和,注定有一方无法实现这种绝对。
“我觉得,这个时候看的就并非其他,而是你们之间血脉等阶的高低,或者再加上些纯度之流。”
三花眨了眨眼,觉得这话甚有道理,连连点头。
贺楼研卿:“若以血脉等阶为对比,那么你想,圣族的血脉,可以被类比为仙界的人皇,琴瑟两族的血脉稍低,珑家人的血脉次之。
“但你具有的,可是神鸟血脉,且还是经过一轮进化的神鸟。珑家人不论血脉等阶如何,我想,都应该很难超过你才对。”
三花眼皮子眨了眨,消化着她言语中的讯息。
“是这样对比的吗?!”三花迟疑歪头。
古喜喜伸手将它的头给掰了回来,斩钉截铁:“不论是不是这样对比,三花,你都应该记着自己神兽血脉的骄傲。”
她虽说对自己的赌运不自信,但是对于自己的好人缘、以及吞噬能力,却是很有几分自得的。
就像方才她与贺楼稷涵夸下的海口,那都是血脉深处的本能,也是对自己的极度自信。
但三花就好似与她不一样,它是对自己不甚自信的。
三花:……
任谁一路顺风顺水地修炼下来,却在半途被人一掌劈到了练气一层,修炼困难,手头窘迫,都很难保持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