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就将自己平日里的拿手烤鸡,给摆到了桌上。
羊宁被这突如其来的香味给震惊了一下,也没有与他客气,直接伸手拿起一只烤灵鸡,送入口中大力地撕下一口
之后,他才一边嚼食着,一边委屈兮兮地看着他,说起他这些年的倒霉经历:“井廷,我曾祖爷爷也开始犯病了,我这般的个性从小到大,一直没有变过,小时候他还经常夸赞,说我有大出息,现在竟是就看不顺眼,开始下狠手掰了。”
羊宁自从在易筋坊的食堂后厨受罚时,与乖宝他们结下了梁子,之后一经灵气恢复,就想办法给报复了回去。
结果之后,还没等他开始兴奋,就发现,那些人根本就不是乖宝等人,他们是曾祖爷爷为他布下的陷阱。
原本以为,他在被丢入采石场劳作了二十年后,这一茬就该过去了,却不想,之后的情况压根儿就是变本加厉。
他之后的生活,无论何处都是冒险,都是选择,稍微一个没选择对,就会有一堆人冒出来,将他丢入采石场封起灵气劳作。
他感觉他现在的日子,除了在洞府里窝着时,剩下的时间,每时每刻都在与他曾祖爷爷斗智斗勇,就怕一不小心,就又落入了他为他布下的哪道陷阱。
也是因为在易筋坊待得过于憋屈,羊宁便在又一次采石场的劳作完,半途跑路,过来密友的地盘玩耍。
羊宁一开始诉说时,还憋了一肚子气,等到最后,眼泪就差流下来。
“我知道他此举,应该是为了磨炼我的性子,但这些年的日子,也属实不是人过的。我现在走在路上,都有些怕其中的哪一个,突然变成了我曾祖爷爷的脸,气哼哼地给我封印灵气,丢到采石场,他这行为也属实丧心病狂。”
以前他是感觉曾祖爷爷心疼他,往肝里面心疼他;现在则是感觉他喜欢逗他,往死里面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