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依言颔首,表示赞同:“现在在王颐汶身上发现的这枚步摇,就是一个很好的切入口。”
厉岱沉声应声:“总归,咱们以后还是要尽量地谨慎一些。”
曾经的贺楼氏那般强大,不还是一夕消殒?!
他们现在对比曾经的贺楼氏,要弱上太多。
贺楼平泽缓缓转头,温和扬眉:“是你啊,你竟然还没走?!”
厉岱:……
他无奈看他:“老祖,我错了。我之前评价那诗时,真不知是您做的,我若是知晓,保管就不会那般说了。”
谁能想到,贺楼空间内多出来的几行打油诗,竟是贺楼平泽写的。
他以为像是贺楼平泽这样的年纪,手缝儿里但凡漏一点诗文,都该让他们望尘不及,比他们的水平高出许多才是,未想到竟是他高估了他。
贺楼雁南摸摸鼻尖,不动声色抬头望天:是他坑了他的好兄弟,忘记在他开口前,提前通知好他。
之后没过多久,不远处的包间内,王、云两家便不欢而散。
贺楼平泽提前通知了其他人,不要放出酒韵涟漪,只是等王颐汶他们走出酒庄时,才荡出自己的绛宫涟漪碰触了一下她的步摇。
当将视线的主视角从绛宫涟漪,转移至神识,两种探查方法一齐使用,贺楼平泽很轻易地就发现了其中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