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就等着出去,好去联系故人,看看他们是否依旧在世即可。
说到这里,他又轻笑补充,“当然,若是楼小友肯将那两枚画卷的出处与我详说一下,我也是愿意再过去探查一下的。”
楼青茗平静微笑:“看您说的,都说是我们自己画的了,又哪里来得什么出处?!”
鲁缪轩挑眉:“真不是在九方族地内寻到的?”
楼青茗轻抚了两下肩头的骨爪,无奈开口:“真不是,总之在离开这里之前,还不太方便与前辈透露,等出去、我们再确定一番过后,或许会与您详细解说一番。”
鲁缪轩颔首,这个结果就是他最想要的,他可以等,却不能无限制地等,之前提出的要求也不过是试探罢了。
“那我便记下了,希望楼小友不会食言。”
“自然不会。”
安抚完鲁缪轩,楼青茗便也控制着铜磬,往冉桥暖耳饰所在的方向飞去。
等到破坏了重重结界,来到其所在位置时,楼青茗跃了下来,将之从充斥着铁锈味的黑色土壤中拾起,低语:“前辈?”
经过两年诅咒之气的浸染,这枚耳饰的色泽对比之前微有减弱,但整体而言,却没有太大损坏,也算不幸中的万幸。
“不知冉前辈现在的身体状况,具体如何?”
她的话音刚落,就见一只五彩色泽的禽鸟从其中飞出,它身形舒展,尾羽漂亮,在一圈多彩的光泽中,外现出的是与金卷那般的雏鸟完全不一的体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