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比较含蓄,因为觉得这个道理,白幽应该早就知晓。
而之后的白幽的回答,也应证了他之前的猜测:“哦,这个啊,我故意的。”
“为何?”
“因为孩子赖床,掀开被窝晒一通太阳就好;孩子逆反,让他体验一下逆反尽头的痛苦就好;孩子不听话,收拾就好……因为我这个孩子还处于赖床、逆反、与不听话的阶段,所以现在这中,就是它自己争取到的结果。”
楼青蔚:……
他瞅了瞅白幽,又瞅了瞅他头顶上的冰棺圣树中子,对他的意思不禁了然。
“蛮蛮。”半晌他在心中对识海中的小娃娃开口。
蛮蛮无知无觉:“什么?”
楼青蔚眸光微闪,勾起唇角:“没事,只是想与你说,我以后会‘好好’对待你的。”
蛮蛮笑哼一声,挺起胸脯:“那不是必须的嘛。”
楼青蔚弯起眉眼,没有与他深入解释,但心中却已在自由畅想、暗搓搓地筹划起来。
荆正城的广场中心。
岳秩正面无表情地坐在一根木棍上,眼神发直,动作僵硬,双手撑着下巴,反复不间断地念着:“楼青茗的好话,楼青茗的好话,楼青茗的好话……”
有往来的修士见他一副有人欠了他三千万灵石的臭脸,坐在那里说着车轱辘话,不由好奇打探:“这位道友是怎么了?如此特立独行。”
是有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