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声复杂而低沉的叹息,贺楼平泽转身,重新打量着铜磬上的女修,眉眼柔软:“青茗的相貌比我想象中的更好,且还是气质优于五官,让我忍不住想要泼墨作画。”
楼青茗从铜磬上起身,笑道:“若能得老祖一幅墨宝,晚辈自然欣喜之至。”
贺楼平泽轻笑,他取出自己魂体栖身的藕身,仔细摩挲着上面冰凉如玉的触感:“这个就麻烦青茗你带在身边,也能容我以后偶尔进入休憩。”
楼青茗当即熟练地从储物袋取出一枚红绳,看着那枚白藕的形状,用手抻着红绳给他比划:“那我就用绳子将它两边黏上,戴在脖子上。”
贺楼平泽连连摆手:“不可不可,之前你如此做,乃因凤君为女子。你我男女授受不亲,纵为同族,我也万不能对你如此唐突。”
楼青茗:……
她迟缓地将手收回,看着这位老祖一板一眼拒绝的模样,思忖过后开口:“那要不我挂在腰间?”
“非也非也,女子腰身,又岂能被外人轻易碰触?!”
“那就只剩下手腕上了。”楼青茗开口。
除了这几个地方,她也想不到更多。
贺楼平泽看了会儿她手腕上的镯子佛珠,想了想,干脆将自己的藕身缩小,取出一串细碎的莹紫色流苏在其下面挂上。
之后就手指一弹,将之弹到了楼青茗的藏酒耳钉下方。
楼青茗的藏酒耳钉是既明所赠,其本体是以紫眼石锻造而成。现在其下挂着一枚圆胖的白藕,以及一长串的细碎流苏,在周遭明亮光线的映照下,有中格外剔透的晶莹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