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敏君:……

等随敏君扶着袁临的手走出包间后,她又迟疑地回头看了已经闭合的房门一眼,紧紧抿起唇瓣。

袁临迟疑问她:“师姐,你在想什么?”

随敏君垂下眼睑,缓缓摇头:“无事。”

她只是心下略有不安。

方才的寒荒刺分明是在尽力给她传递着什么讯息,她却只能隐约感受到轮廓,什么都抓取不到。

半晌,她轻轻抚着腹中的子嗣,轻声喟叹:“血脉啊。”

其实她觉得寒荒刺说得不对,人族的血脉感应也是很强的。

而她以后,也将拥有这样一个血脉。

包间之内,楼青茗与楚容再次看向桌上的寒荒刺。

“你什么都说不出来?”

寒荒刺无奈叹息:“我能说出的最大真话,便是让她打掉那个孩子。”

但是显然,随敏君那人倔强,肯定不会听。

叹息过后,寒荒刺便迅速将之抛到脑后。

一直在禁制边缘说话,说得它现在器灵都疼得发颤。

于是它欢快道:“我家金卷呢,我要金卷!从今天开始,我就是金卷的老父亲。”

楼青茗轻笑一声,将金卷放了出来,任凭它们凑在一起嘀咕亲热,之后她询问楚容:“楚叔,瀚银师叔从顶层下来了吗?”

楚容看她:“你说呢?”

楼青茗:“我感觉既明和乖宝还在上面。”

楚容:“瀚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