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修复类的也好啊,起码以后不用担心他在外面受到伤害。”
楼青茗看着正在专心尝试的楼青蔚勾起唇角,再次为自家小崽子的成长欣慰不已。
在与佛洄禅书确定了楼青蔚这次的尝试时间不会太短以后,她便从储物戒中取出那枚妆奁,看着封阵玉盘上密密麻麻的阵点拧眉思索。
妆奁上的阵法数目有些多,但因为大型阵法都已经在她强拿妆奁时被破坏完了,上面剩下的小型阵法只要抓紧时间,应也花费不了太久。
见此,佛洄禅书不满意了:“小丫头,老夫之前让你在比斗台上出了那么大的风头,现在一有时间不赶紧祭炼祭炼老夫的本体,怎么又来捣鼓这些边边角角?!”
楼青茗熟练地给这位老前辈顺毛:“佛前辈您信我,等我将里面的戒指取出来,我就能更加专心地祭炼您了。”
“而且这东西取得快,也花费不了多长时间。您放心,在我心里您一直都是第一需要尊重的前辈。”
佛洄禅书从鼻尖哼出一个笑音,轻嗤:“油嘴滑舌,也不知这话会不会又是个一分真、九分假。”
楼青茗就嘿嘿地笑:“那哪儿能啊,晚辈对您之心昭昭,可鉴日月。”
佛洄禅书这次干脆连眼睛都懒得睁开:“行了行了,要破阵就快一点,不要指望着我帮你。”
“一定一定,佛前辈您看着就好,晚辈绝对不会拿这点小事去烦你。”
当天傍晚,虞芳海与虞维鸿终于从怒海赶回仁仙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