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泽叹息。
到了他现在这种修为,虽说也常有耍赖,却没有必要在一个筑基期的小娃娃面前失了风度。
于是,等他将手中的半枚烤鸡吃完,就径自从取出五坛子老宿酿放在一旁:“愿赌服输,这五坛子你自收好。”
楼青茗喜滋滋将酒坛子收入储物袋,笑得眼睛都眯起来:“诶,多谢前辈。”
她坐在吞吐的火堆旁,眸光细碎,弧度柔和,周身洋溢着一种幸福的喜悦。
看到这里,谭泽的心情又好了些。
总归也是一位爱酒之人,这几坛子老宿酿也没有明珠暗投,不算亏!不算亏!
正这样想着,就看到楼青茗又从储物袋中取出五坛鹿儿酒:“刚才喝光了前辈那许多酒水,实在不好意思,这些鹿儿酒就送给前辈尝尝鲜。”
这便是意外之喜。
谭泽也当即收起,打开其中一坛,双手抱起,就送入口中满满饮下数口,不过数息,一丝醉红就爬上面颊:“好酒!果真是好酒!清冽且老辣!灵气充沛,还有回复灵气、治疗体内暗疾的功效,真是好酒!”
楼青茗弯起眼角,递给谭泽一枚短刀,让他自割醉鸡肉吃,自己则割下那个肥硕的鸡屁股。
被用混合酒水渗透完全的灵鸡,此时外焦里嫩,香气扑鼻。只一口下去,即能咬到其中胶着的香甜与软糯的美味。
两人边吃边喝,好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