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年纪尚小,定力不足,噗嗤一声就笑出声来,“这话若是和无慧师兄说了,他就更不会放弃,哪怕拼着多交几次考核费,也要将你的阵给破了。”

楼青茗嘿嘿笑了两声:“如果他口袋里灵石多的话,就权当我没说。”

突然,无法抬眉:“我师兄来了。”

楼青茗应声看向包厢门口,一位身形颀长的少年轻敲了两下厢门,走了进来。

那是一位仿若刺槐花一般的和尚,她甚至仿若能够闻到飘荡在空气中那股清幽的刺槐花香,虽说比不得白刺玫的香味惊艳,却足够清新和悠长。

楼青茗不由轻动了动鼻尖,眯起眼睛。

落尘一进门,就对楼青茗两人笑道:“师弟,楼小友。”

“落尘师兄。”

“前辈。”

之后没多久,翁笑与左卫也匆匆赶来。他二人与落尘一见如故,相谈甚欢,没过多久,就达成了历练约定,准备前往阵盟分部将任务取消。

楼青茗在一旁冷眼旁观着,感觉这位名叫落尘的和尚,思维聪慧上能与左卫比肩,武力上,只瞧其周身蓬勃的灵力,与翁笑更强,最重要的是,他还懂阵法,且在阵之一道上颇具天资。

这样一想,那位叫做柴自翔的无影阁修士,莫不是出于嫉妒,才向落尘提出了这样一个明显难为人的赌注?!

真不是一个好人!

等翁笑三人离开,无法在旁边看着明显还意犹未尽的楼青茗,无语道:“你都在看些什么?”

楼青茗瞅瞅不他没有一根头发的脑门:“我瞧些什么,你这个脑门上没有一根头发的和尚,是不会懂的。”

无法点头:“所以那个脑门上没有一根头发的和尚,哪怕被你再怎样瞧,也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