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似快狠准地戳到了它的痛脚。

三花抻着脖儿对着她就是一阵急促并嘹亮的混乱鸡鸣。

楼青茗身形一动,准确避过三花啄过来的攻击,一把撸上它的小翘臀,在它闪躲发疯前,捂住它的鸡嘴佯装悲伤,大打同情牌:“别气别气。你说我从生下来就不知道我爹是谁,也没见过我娘,只被两位姨姨抚养长大。现在连她们都要离开了,你还不准我伤心一下?三花你真不体贴。”

三花向她瞪眼,喔了一声,攻势未停,两人很快扭打到一块。

直到两人打得累了,一起瘫倒在山石上气喘吁吁,时间已经过去了许久。

楼青茗抹了一把汗,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枚小点的酒坛,敲开酒封,一股缠绵的馥郁酒香在空气中四散开来。

楼青茗鼻尖急促地动了动,咽下几口哈喇水,在浑身酒虫迫不及待的催促下,强自镇定地取出一枚小酒壶,斟满手中的小酒杯。

只是这样一个斟酒过程,她就因为行动过于缓慢,额头上硬生生忍出一层冷汗。

她感觉自己这身体不对劲,很不对劲。

如果没有上一世她对酒水的可有可无对比,她最多只会以为自己嗜酒如命。但事实却并非如此。

端着小巧的酒杯,嗅着空气中四溢的酒香,楼青茗强按住浑身上下躁动的血液,就这样死死盯着它。

盏茶功夫后,她的神识在体内四处逡巡、仍旧无果,再也忍耐不住的,将酒杯送至嘴边一口闷。

精纯并富含灵气的酒液一入口,躁动着的血液瞬间开始满足的呻吟,投入得享受着久违的酒气洗礼,并逐渐恢复原先安静和乖巧。

因为这酒液中蕴含的灵气太过充足,酒液一入喉,楼青茗就不得不沉浸心神入定,将体内奔腾不休的灵气全部运转消化。